妻孝
全本小说 01-09
栗莉带着沐浴后的香气，坐在了父亲对面，父亲低着头，不敢去看，就是低着头，余光也是能看到栗莉洁白细长的腿，如果不是栗莉倾斜着两腿紧紧的夹着，那栗莉的蕾丝内裤，也会一览无余的。
坐下的栗莉正对着自己的公公，刚刚两个人做过了，最原始的运动，赤裸相对，而现在，坐在对面，害羞的女人天性又表漏无疑。
我一个旁观者，其实应该是始作俑者，只能看着一切的发生，两人的赤裸运动，两人的深情接吻，两人的羞涩面对。我的身体时而颤抖，时而坚挺，时而松弛。两人已经洗澡穿上衣服，可我还是光着身体。现在想想，我脱了衣服为什麽？为什麽当时就是要解除自己的衣服，难道是看到他们一丝不挂，自己也要尽更节奏吗？可是，我又无法参与，亦无法沟通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。看着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父亲交织在一起，肉体结合在一起。
深深的呼吸，我们都深深的呼吸，让时间继续。水开了，父亲娴熟地提起水壶，尽量不抬头看栗莉。细细的壶水沿着边口缓缓绕过来， 用盖子轻轻拨去茶沫，盖定，冲掉一次水，再注水，眼前的三杯小小的茶杯里的茶水色泽不浓不淡，不多不少。
栗莉的娇笑，因为看父亲沏茶而慢慢消散，变成一种欣赏。
看父亲泡好了茶，她问：“可以喝了吗？”
父亲笑了说“不是喝茶，是品茶。”
他端起茶杯，靠近鼻孔，闭目，轻轻地嗅了一下，再缓缓地将茶掇进口中，由口，到舌，入喉，从苦到甘，然后慢慢回味……
学着父亲的动作，栗莉也照着做，她的动作略显笨拙，但是她的玉指，连带着莲花指，更显优美。
虽然以前我和父亲经常一起品茶，栗莉一般不参加，偶尔尝尝也就是我拿着喂给她尝尝。
“一杯茶入喉，清香心脾肺。”父亲说。栗莉说：“爸，你还会作诗呢？”
父亲说：“这哪里是诗，就是几个字组合一下，没意义的。”
栗莉说：“看你泡茶，那麽认真的样子，很帅！”
父亲说：“老头了，那里有帅了。只是，岁月带来的沈稳，茶如人生。懂得慢下来，才能体会过程的美。”
栗莉说：“很有道理呢！”
聊起天来，本来低着的头，也就慢慢抬起，可是看着对面诱惑装的栗莉又低下头。
栗莉发现后，娇笑着说：“爸，既然是品茶，就把注意力放到品上吧。现在我们就品茶，不可胡思乱想。”
这话听着有道理，可是我为什麽想到的是，栗莉的意思是，刚才父亲是在品她，而现在是在品茶。
父亲说：“品茗是美的，可是你更美。”父亲抬起头，看向栗莉的眼睛。
栗莉有点害羞，不敢直视父亲说：“就像说的劳逸集合一样，不能总想着那件事。以后，你看到我这样还会很多呢！你得学会适应。” 说完，栗莉的脸通红，低下了头。
栗莉说的很多，就是告诉父亲也是告诉我以后他们的这样的面对，这样的做爱还有很多，所以父亲要学会适应。要在需要欲望的时候有欲望，要在需要等待或者养精蓄锐的时候选择欣赏美，而不让欲望占了上风。
父亲说：“我现在看着你，即使是你穿的很多，都会想着，那些乱七八糟的。我是不是变成坏人了。”
栗莉说：“呵呵，你不是变成坏人了，是变成情窦初开的小男孩了。”说完，栗莉笑了。这是儿媳会跟自己公公说的话吗？这是两个人年龄倒置了。
父亲说：“是啊，我们那个年代，结婚生子，就是生活的一部分，不懂得恋爱。我和瑞阳的母亲，没见几面，就结婚了。而那时候生活又艰难，也就没有像你们的花前月下的时候了。当你给我那些暗示，或者是我自作多情的暗示吧。当我们发生了这些。我觉得自己真的恋爱了。虽然我们不应该恋爱。我应该给你的是父亲的爱。可我还是就这麽犯了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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