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青的自白
全本小说 01-09
但是徨恐中的人,除了祈求神明,又能怎办?┅除了点头、祈祷自己能象个 里女人一样,接受 的护佑、接受达央的“作爱”,我还有什么选择呢?
“会吗?连我┅ 也会┅保佑吗?”点头又摇头,亟需肯定地反问。
“恩!┅我教你、教你讨 欢喜, 就会保佑你了。”达央回答得很肯定。
(18) 巴里岛的浪潮--“男妓”(中)
我不远千里到了巴里岛,意外 入“春香艺亭”、跟疑似男妓的达央在花园池塘边茅屋里所作的事,本来不足为外人道。可是自从多年前背着丈夫、和其他男人有泄以来,我一向都是先与男人创建某种程度的“人际关系”,然后才跟他进一步上床发生肉体的亲密行为;很少、也几乎从来不曾一开始就以“性”关系出发。
除了唯一的一次∶那年在台北,和男女同学到“银星”舞厅跳舞,遇到英国记者强尼,被他深深吸引,便不告而别、偷溜到他住处,在药丸和大麻的催情下,跟他上床、放浪了大半个晚上;是我蓄意与陌生人刚刚认识就想性交的一次。事后,我非常悔恨;加上那时,在台北我已经有一个“情人”,更感觉强烈自责。立刻对他忏悔,并接受他的“处置”,情人才没有计较下去;后来仍继续跟我交往。(见1998年、元元贴出的《小青的“情人”》。)
但是现在,更成长、成熟的我,看法已逐渐改变;不再认为男女非得恋爱了,性关系才能美满。而且,性的享受,并不须完全依赖爱情;甚至在某个时空、某种状况下,毫无感情纠葛、纯属肉体感官的性爱,反而是更舒畅、销魂的呢!
这,大概也就是在“春香艺亭”的这天下午,我与英俊的 里男子-达央,能尽情交欢、极乐无比、充分享受性爱的主要原因吧?!
尽管讲是这么个讲法,可我也不得不承认,自己这天的所作所为,确实非常荒唐、不理性、实际上也很冒险。尤其,明知达央是插弄过千百个女人的男妓,我却连最起码的防范、保护措失都没作,简直可说是为贫图享受而玩命的行迳。
再加上,一听见他说什么∶好的神灵会保佑我;就糊里糊涂的完全信任他,不但将整个身子任由他处置,让他摆布来、指挥去,以为只有那样作,才能讨得神明欢心、使自己的须求获得满足;还像被催了眠、着了魔般,将属于私密性的身家、底细,甚至连最不可告人的事,都和盘托出、坦白讲给神明听、也让达央知道了。┅┅不过,还算好的是∶
茅屋里虽看似简陋,却仍具基本卫浴设施,可供洗涤;而究竟是干这一行、颇有经验的达央,也准备了各种防范疾病、增进享受的东西,象保险套、润滑油;及清洗、整理得干干净净的情趣用品;使我放心不少。
至于听命供出我的一切“秘密”,说穿了,也不算上什么天大的事;我远住美国加州、婆家的人在台湾,跟巴里岛八竿子扯不上关系、何足为惧?更何况,那些不可告人之事,在神明眼中,既非罪大恶极、又不伤天害理; 管辖巴里岛的百万女性已忙不过来,相信大概无暇对我斤斤计较吧!?
哎哟,一不小心,闲话就扯远了。还是言归正传、讲茅屋里的事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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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央从身后两手扶进我的腰凹儿里、站在那尊塑象面前,叫我仔细看着 ,报上姓名、居住地,出生年月日及婚姻状况。我觉得荒谬极了,先还死抿住嘴、不愿开口;可是达央在耳边叮咛要讲实话,神明才会庇我的时候,他纱笼底下的凸出物已压着我裙衫臀部、朝股沟里轻轻抵动;我受不了刺激,张嘴倒抽大气∶“嘶~!┅啊~!┅嘶~~!”脑筋浑沌,猛烈点头、脱口而出∶
“我叫┅金柏莉.张,本名杨小青;家住美国、加州,××年×月×日生;我┅已结过婚,生了两个小孩。┅只是多年┅没跟丈夫住一起,所以┅┅”
达央的阳具隔着窄裙,在我屁股上磨呀磨的,愈来愈大、愈来愈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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